2013年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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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新眼鏡。

(新八梗)

這幾年來眼鏡換了好幾副,但和我常往來的人大概不覺得吧,因為我總是戴著最醜的那副。
其他副都因為太重而被塵封起來。我的度數雖然不深,但鼻樑被壓垮的感覺還是令我很不舒服,於是我只戴最輕、質感最差、最不穩固常常會掉下來的那副。

希望可以和新眼鏡相處愉快。

2013年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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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基隆去對圖,意外地只要半小時左右就到了,這樣的時間跟我下班從公司騎車回家一樣。
因為看了海的關係吧,讓我一直有明天放假的錯覺。

2013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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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假日除了睡到中午外,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友人家玩賽車遊戲渡過了。

EA出的〈極速快感〉真是太太太好玩了!建構出一整座城市讓玩家可以自由在裡面亂竄,真是我從來沒想過的好點子啊。雖然從沒玩過賽車遊戲,但現在真是對它著迷了。

2013年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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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糧櫃,補滿血條了!
然後今天就加班到午夜十二點。-_-

2013年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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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了十三行博物館,然後是淡水的農禪寺。也許是原本對十三行博物館的期待過高,實際到訪反而覺得有點失望;當然這是一棟很有趣的建築,不過和蘭陽博物 館相比的話,我覺得十三行博物館有點兒過於玩弄建築手法了。它仍然是一棟不錯的建築,也成功地成為改變了八里的地標。但是啊…還是覺得有點過了。

至於農禪寺倒是很棒,不管是量體、材料、整體意象,以及細節,都有相當水準。這讓我更想去看看桃園的齋明寺了,想比較一下這兩棟建築啊。

2013年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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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過後,第一次到八里騎腳踏車。感覺也是好幾年沒騎腳踏車了,一開始還很擔心會不會跌倒之類。但在風中騎車的感覺真的很好啊,和在健身房中踩腳踏車機完全不能比,疲累度也不能比。XD

2013年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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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台北市宣布14:00放颱風假,但我們老大在十一點半時就決定大家十二點就可以回家了。
騎車回家的路上迎頭一陣又一陣急驟清涼的雨,身上的衣服濕了又很快就乾。這個假日提早開始了,我會乖乖窩在家裡,等待風雨過去。

2013年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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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有陰晴圓缺,或許就是為了讓人們各自決定他們最愛的是哪一個面貌吧。今晚的月亮是非常細緻漂亮的新月,掛在颱風來襲前夕的夜空中,是只有走在街上的人才能享有的轉瞬光景。

2013年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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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到建築書店去比較兩套書的內容,所以來到書店面前的西本願寺。根據立牌上的介紹,這棟建築結合了日式的入口「唐門」,以及洋式的紅磚建築本身。奇妙的是,看起來並不違和。

我試著想像了一下中國式的入口和西洋的建築形式結合的樣子,卻怎麼想都覺得怪。日本人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呢?是因為悄悄地把日式入口的柱式抽換成西洋古典形式嗎?還是本來日式入口的屋頂就很百搭呢?

真是奇妙啊。

2013年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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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鬆輕盈的鮮奶油真是太可怕了,頂上再加上一朵棉花糖更是恐怖,而且還淋上蜂蜜底下座著表皮烤得略為酥脆的格子煎餅,根本就罪大惡極!
所以我迅速地消滅了這宗罪惡。

給所有的孩子

You can be the one you wanna be.



雖說國內生育率低迷,但我最近許多朋友都生了小孩,甚至已經迎接他們的第二個寶貝。這些朋友也許收入在不同階層,但在我的認識中,他們都生活得樂觀且快樂,也都本來就擁有和樂的家庭,更樂意為了孩子吸收關於教養孩子的知識,新添的寶寶想來都能在幸福的環境下長大。

我為他們、以及他們的孩子感到快樂。

新作父母的這些朋友們,對孩子大概有一個共通的期許,就是希望他們將來活得健康快樂。僅此而已,僅此而已就是對一個孩子最美好的心意,因為他們給孩子留下寬廣的選擇權力。

我本身的人生計畫中沒有自己的小孩,因為我自知忍受不了嬰幼兒,但我對這些小孩們其實還是有一種普遍的人類對自己後代的喜愛的,我每當聽到朋友們開心地提起自己家的小寶貝時,就會真誠地希望,這些小孩們長大後,迎接他們的是一個自由的世界。

沒有比自由更美善的祝福與允諾了。

我祝福這些小孩們都能在成長的過程充份地認識自己,然後決定自己要做甚麼,而這個世界 -- 我們這些已經長大的人所要做的,就是盡力給他們一個可以讓他們「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的社會。

在這個島嶼上發生的許多事,我都不希望發生在這些剛降生的天使們身上。我不希望他們對未來感到無助、努力卻得不到鼓勵與報酬,只得到奚落與更多的要求;我不希望他們有天要面對自己的房屋被強拆、薪資被身價成萬上億的資本家無情地捲走;我不希望他們想要親近自然時只剩下海邊一棟棟必須付費才能進入的飯店、想要走進山林野地時只能選擇出國、想要飲用清潔的水與食物時只能撕開外國進口的食品包裝。

我希望他們可以健康無憂地長大,變得聰明、變得溫柔、變得勇敢,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向世界炫示自己的才華。

2013年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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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個學期的操行分數是87分,
第二個學期的操行分數是78分,
第三和第四學期的操行分數都是87分。

老師究竟想對我訴說甚麼呢?

淪為建築實驗場的宜蘭


(本文於宜蘭班遊歸來後發表於FB班網)

趁著剛回來印象最深刻的時候,想跟同學們分享這次宜蘭行的心得。
行前才正好在雜誌上讀到黃聲遠對蘭陽平原的看法:

整個蘭陽平原上根本就沒有「自然地景」,是「農業地景」,整個蘭陽平原本身是人的意志所構成的狀態,只是綠綠的而已。其次,這個農業本身也不都是正面的,有些是負面的,人被綁在土地上也有殘忍方面的,它會有很多限制,會有奇怪的壓力。

尤其是第一句話給我震動最多。宜蘭並不是一個「自然」的地方,它是美麗,但不能說是自然。都會的人們會嚮往的地方正是這樣一個所在:它不自然、不原野、不山 林,不埋伏著蟲獸蛇蠍,對人類沒有威脅,但又有足夠大的廣闊綠意,讓人類與生俱來親近土地的本能得到紓解與滿足,天寬地闊,山勢婀娜,海水正藍。

在這片土地上冒出來的獨棟建築們,也是這樣一個折衝後的結果:不是山林曠野中就地取材搭建而成的木屋或石板屋,而是更多地展現人類文明與田野意趣的別墅,登記為農舍,實際使用為「豪宅」,或是一夜價格甚至可以超越礁溪老爺飯店的「民宿」。

只是我們都是未來的建築師、或至少是建築人、建築相關行業的從業者,我覺得我們可以想得更多一點。

從開放農舍申請之後,蘭陽平原成為新銳(?)建築師的建築實驗場,到孫德鴻多年前狗吠火車的〈建築師與農舍〉、〈社會責任是什麼?〉,對安藤忠雄大談農舍非作農用的弊病:

「糧食安全永遠是國家安全的重要課題,失去了糧食掌控權的國家,只能任人宰割,而足夠的農地面積正是糧食安全的基本前提,所以農地當然不能任意非法使用」

「這些住在豪華農宅內的退休公教人員與富商,取得農民資格後,並未從事生產,反而享有便宜的農保,甚至休耕補助。而且因坐擁農地,不必繳交地價稅,這有公平正義可言嗎?」

至今,這個現象還是沒有多少改變。

我並非完全贊同孫德鴻的看法,因為假設,台灣因為戰爭之類理由而無法向國外進口糧食,那麼大概也沒法進口石油了,而在台灣斷糧前應該其他更多器具會先停擺,保留大量稻田是否真的那麼有用?

但是,如果政府認為是必須的,那又為何放任這種現象?(有啦,是有修法)建築師們,又為何繼續鑽此漏洞?江上往來兩條船,一為名,一為利;就算不為賺錢,多少建築師們也夢寐以求一塊寬廣美好的基地,放手做他個淋漓酣暢的好設計、成名作!

承上,我並非完全反對這種事,只是,我也喜歡宜蘭,而且我對她的喜歡,讓我對這種現象不自主地感到厭惡。

「農舍」一棟一棟冒,要到甚麼時候,我們會覺得農田好像沒那麼多了、田中央的房子漸漸地讓視野不再青蔥一片,開始感到「宜蘭也太商業化了」,或是不再能滿足都會人的假日田野遊趣?

也許是三十年後、也許是十年後,但總之,到那個時候,我們失去了現在的宜蘭,那我們平日困守在都會之中乾枯飢渴的心靈該何去何從?

找下一個「宜蘭」嗎?反正蘇花高終究會開的,到宜蘭這個「建築實驗場」終於被搞爛以後,我們就換到花蓮、台東去嗎?

我只要一感到這個可能,就無法大聲地說「我愛宜蘭」,因為作為一個建築人,我對宜蘭的愛,很有可能毀了她。

我不是在要求各位都和我有同樣的想法,我只是覺得,既然都到宜蘭走這一趟了,也在蘭陽平原上留下許多快樂的回憶,那麼,為了這塊土地稍微多思索一點,也是對她的一點回饋吧。思索之後,大家的結論未必要相同,但至少,有試著為她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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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初次班遊的第一天,下午看了一直很想進去一探究竟的宜蘭衛生所,發現雖然建築的外型很可怕,但空間尺度與動線安排、細部等,其實做得很好。
接著再到羅東的文化工場,更對黃聲遠開始真正感佩。從今天開始,我正式把他放進一個值得我敬重的建築師名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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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蘭班遊的第二天,今天看到最喜歡的是宜蘭社福館。它激發出很多想法,和志同道合的同學討論也真的很愉快。
不過也同樣,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