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8日

[遠浪] 芭樂往事

記憶中我做過自覺最芭樂的一件事。

在某個也沒很冷的冬夜(或許因為我們偎依著所以並不覺冷),剛做完一場愛,細小的汗珠早已在涼夜裡乾了,燈沒有開,我們在黑暗裡聊天。

我坐在貧瘠乾硬,只鋪著瓦楞紙板的床板上,下身裹著棉被和戀人蜷在同一個被窩裡,上身赤裸著背脊,眼睛彷彿看得見自己的肌膚在黑暗裡映著極微極微的光的輪廓。

他要我唱一首歌,我閃躲很久,最後唱了一首無論何時要我承認我唱過都覺得很羞赧的芭樂歌。戀人沒有笑,靜靜地聽完了。聽完後他仍然靜了數秒,才說,

「很好聽。」

我知道他的意思。就像他知道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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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鐘聲迴盪在雨裡
我們在屋簷底下牽手聽
幻想教堂裡頭那場婚禮
是為祝福我倆而舉行

一路從泥濘走到了美景
習慣在彼此眼中找勇氣
累到無力總會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艱辛

你我約定難過的往事不許提
也答應永遠都不讓對方擔心
要做快樂的自己 照顧自己
就算某天一個人孤寂

你我約定一爭吵很快要喊停
也說好沒有秘密彼此很透明
我會好好的愛你 傻傻愛你
不去計較公平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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