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陰晴圓缺。
在他最後一次離開我那天,我笑一下,說,還好當初不是買對錶。他說,買對錶也無所謂啊,錶還是錶,分開後他還是會戴,然後問我,難道我就不戴了嗎?我又笑一下說也對,我還是會戴。
在那對話的當時,我仍然抱著天真的、過度高估自己的心態:我以為我們還能夠像以前一樣,和共同的朋友一起聚會見面。在那樣的聚會上如果分開的兩人還各戴著一致的對錶當然是很怪的,所以我才說那樣的話。
那時候我不知道的是,我恐怕從此得澈底離開他、離開那個朋友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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