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8日

哨音、生命力、快樂。

我相當後知後覺地,這幾天才開始突然對盧廣仲著迷,也後知後覺地點了他模仿vitas的影片來看,反覆聽了幾次覺得真的好聽耶,才又點了vitas的Opera #2 MV來看,終於後知後覺地感到,從前我覺得「也不過就是高音嘛,那樣真的好聽嗎」的想法真是不懂人類啊。

有些歌手對高音感到自信吧,所以有時候在歌曲中會無意義地唱出很高的高音出來,大部份時候我都覺得它們破壞曲子的和諧。能唱得很高很細很尖有甚麼了不起呢?音樂並不只是在炫技而已,最重要的是所有元素組合起來是諧和的,才能令人心情暢快,否則就只是嬰孩胡亂敲打樂器時發出的那般的噪音而已。

但看到影片聽了那歌聲後,我才驚覺這哨音風靡大眾的原因。為甚麼同樣的一支歌曲,有的人唱來僅管音準節奏皆不出錯,卻只是擦過耳邊的風聲而已、有人唱了卻打動人心?歌聲,那聲音本身,便是含有生命力的。已經不是聲音好聽的程度而已了,而是那聲音本身就飽含力氣。

當那高音像又細又韌的銀絲直拋上空時,它就像是生命本身般嘹亮地盤旋,並且毫無濫情的餘地,它只呈現最純粹清亮的部份,聽者隱隱感到歡欣悲傷,但真的有嗎?真的有可以被這麼簡單說出來的情緒在其中嗎?哨音充滿力量地如銀蛟盤舞動,令我想起盛綻的夏花。那是一株生命凝聚結華並燦爛開放的模樣,是才華得其所哉並淋漓揮放的美麗。

一點也不突兀。倒是我被突然地打開了某扇門。如果要選,就該選那樣的路。歌就是他們的才華,也是他們的創作 -- 光是唱出來就是創作。人若能如此盡情發揮自己,完全盛綻,就是最美麗的人生。我也願意作為一名歌者而放聲高歌,作為一名舞者而舞到痴狂,亟力伸展自己的肢體與才華,生如夏花。





今天和朋友吃午飯時經過遊樂場,不經意地往裡望,卻勾起了進去玩玩的欲望。於是換了一百元的代幣,玩了桌上飛碟球、朝桶裡丟小球…等遊戲,還打了鼓。

打鼓的部份,是一小段人生中的回憶。

這次啊,雖然還是選了最簡易的模式,仍然沒能把一首歌打完就失敗了。我和朋友嘻嘻笑著,自己暗暗嘲笑自己的手忙腳亂。怎麼會偏偏在這種東西前特別的笨手笨腳呢?

但再怎麼說啊,快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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